もみじ

老坟头你是真该死

爱上x是我的宿命我了解
嬷嬷属性大爆发

【四创】你们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4)


预警!是柯学世界的观影体!柯同原著和私设混合的混乱观影!

有CP!涉江,零莓,阵清,鹤赤!

只涉及柯学世界的人!

以上没有问题就继续↓↓↓




这个标题一出来的时候江莱就下意识握紧了佐川涉的手,他记得这个标题,当初他熬夜追警校篇的漫画时见过。


那是关于佐川涉的。


佐川涉感受到爱人的情绪,捏了捏对方的手,带有安抚的意味。


其实他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尽管这个屏幕下一秒播放的可能是他的经历,但他对自己向来不甚在意,甚至可以说充满恶意。


如果不是有人拉住他,或许他早就把自己作死了。



【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雨珠越来越密,几乎看不清人。直到到了家所在那条街道附近的时候,他举起伞去看他家阳台数秒。


稠密的雨帘中,一道瘦削的深色影子半倚在他家二楼的阳台上。


好像是哪里的流浪汉不走寻常路换了个地方躲雨,但黑田兵卫对自家那阳台什么样心里有数。那地方从建开始就没有过避雨的功能,那点小檐能漏人半个身子在外面。与其说那人是在躲雨,还不如说他在靠着墙借力。


黑田兵卫又猜那是个偷盗团伙的放风人员——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他还从没有失手放跑过哪个小偷。


不过这个想法也很快打消了,因为这位流浪汉好像看见了他,伸手朝他打了个招呼,然后仿佛回家一般,又换了个姿势靠着。


黑田兵卫不急不缓的朝家走去,看上去风平浪静,只是脸上的神色已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仔细打量着那位流浪汉,即使天黑雨骤,他也觉得那道深色身影身上那种“四海皆我家”的烂人气息好生眼熟。


像他一个半月前殉职的后辈。


……妈的。】


妈的……


这应该是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了,不用多说他们就知道这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赤江那月想起了当初过于狼狈的读档经历,脸色差的可以和他吃不到螃蟹还要被迫吃病号餐的老师有的一拼。


同期的其他人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觉得自己的拳头蠢蠢欲动,有时候讲道理不行那就试试其他方法,比如强行达成一致。


佐川涉:……感觉不太妙。



【那孩子穿了一套半旧的咖啡色大衣,带着一顶绅士帽,他好像在这里站了很久,肩膀那里湿透了,显得他瘦削苍白。看见黑田兵卫,他立刻笑了。


黑田兵卫一下子就知道那是佐川涉。那孩子,太特殊了。


他好像生来就少一半的心肝,没什么强烈的感情,或者说,他的大脑支撑不起过多的感情。于是在长野的那个雨夜里,黑田兵卫都比他更像受害者家属。


大概是在长野的那个雨夜已经让黑田兵卫见尽了自己的冷漠和阴暗,佐川涉在他面前从来不遮掩什么,肆无忌惮的散发着那种从骨子里的腐烂气息。


但有时候他的一些行为却又让他们觉得,这孩子只是在深渊边上支了个凳子钓鱼,还没有没入阴影。


而后来和警校那几个同期构建的羁绊,在其他人看来稀松平常,但在黑田兵卫眼里,他对那几个孩子的情感已经浓郁到是刻画在他生命里最厚重的色彩。


那孩子极少在意什么,却阴差阳错的在六个月里把他的同期当做了至交,连命都舍得交出去。他学习他们模仿他们,尝试做一个不那么遭的警察。黑田兵卫亲眼看着这个年轻人跌跌撞撞的踏上向着光明的道路,然后又突然急转直下,毫无征兆的陨落。


而现在那个陨落的年轻人就站在他面前,懈怠的靠着墙,带着笑看着他。


空气里都是水,迷蒙的水汽蔓延,以至于胸腔里肺里都是水。


铁灰色的眼睛里那点被重新点燃的火光只剩下灰烬,但它的主人依然在笑,而眉眼却淡漠的仿佛弥漫的水汽:“我怕站在楼下吓到人,就在这里靠一下。”


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抵在额头上的枪,甚至有意往上靠着借力。


……你他妈是没吓到人,但你差点吓死我。】


松田阵平咬着牙,手上爆起的青筋告诉这旁人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糟糕,“既然你这么在意我们,就应该知道我们希望你好好活着!”


佐川涉噎住不说话,他当然知道,可是总要有人去不是吗?他连自己的死亡都可以利用,只是希望他的朋友,他的白塔可以永远意气风发。


不过另外几位你点什么头!你们难道有比他好多少吗?!五十步就别笑百步OK?


佐川涉给跟着谴责他的赤江那月一个白眼,他等着,等着某人被制裁的画面。



【黑田兵卫叹了口气,收回了手/枪:“怎么不进屋?”


年轻的不速之客又笑了,他略显恶劣的挑了挑眉,但这个举动却又突出了他瘦削的脸型:“我怕你以非法入室又把我押送警局,让老头来保释我。”


黑田兵卫神色温和了一瞬,他想起佐川涉刚被他爸从长野接走后不久,这小子偷溜回来,撬了他家门。他一回家就看见这个小混蛋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里,抬头懒洋洋的和他打招呼。


……然后他以非法入室的名头把他丢到警局,等他爸提人回去。


即使是这样,那小子依然像是又什么奇怪的雏鸟情节一样,三番五次的在和他爸象征性搏斗后来撬他家锁。


后来他被烦得没办法,丢给了佐川涉一套自家的钥匙。慢慢的也成了习惯,无论他搬几次家,都会给那小子一套钥匙,以防他没地方离家出走跑什么阴沟作死。】


完全没想到佐川涉和这位黑田长官日常相处是这个画风的众人:……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惊讶,“原来黑田长官私下里是这种性格吗?”


千代谷早织回想了一下羽冢大叔曾经和她吐槽过老友,唔,该说这些长官私底下都挺和善的吗?


赤江那月:“难怪你的撬锁等级是满级,连松田都没你高。”


“那是,也不看看谁是东京锁王。”佐川涉语气轻快,像是真的在为这件事自豪一样。


江莱忍俊不禁,心里庆幸着佐川涉的童年不只有孤寂的苦难,还是有长辈的温暖可以回味。


黎渊自然是了解对方的,当初ICPO合作任务时,他也跟着对方学了两手,别说,在某些时候挺好用的。


南凌倒是想起之前有一次他外出拿药,回来发现自己诊所锁好的门被撬开,最后发现是佐川涉和伊藤史蒂文这两个坑货气的他差点没直接朝他们扔手术刀。



【佐川涉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很多,他穿着一件半湿的咖啡色大衣,那双轻佻浪漫的铁灰色眼睛布满血丝,他完全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才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小子这副模样,即使是在八年前的那个雨夜,佐川涉依然看起来从容自若。


而现在,张扬至死的小混蛋对他很淡的笑了一下,依然从容,却多了一点落魄。但即使这样,他也挺直了腰板,要强撑那一点体面。


胸腔中那颗跳动的心脏停滞了一瞬,佐川正成下意识放轻了呼吸,他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波动,说出来的话却不自觉软了半度。


“我对你向来要求不高,活着就行。”


佐川涉脸上划过一丝意外,他又笑了起来,这一次他的体面不再是强撑的了,那种因为毫不在意即而带来的从容与缜密又展露出来。他仿佛又成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警官,但却冷漠的仿佛今夜的暴雨,他旁观,并且漠不关心。


他将袖口往上撸了一点,露出一截刻薄的手腕:“但我向来乐于为难自己。”】


过于压抑的气氛让现场的人陷入了沉默,连刚刚那一点阴阳怪气都声音都没有了。


年岁尚小的毛利兰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一开始在警校里的佐川先生热烈潇洒,可屏幕上这个把自己活成一块风化的石头的人也是他。


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她感觉好悲伤啊。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会儿,他安慰道:“你看佐川先生现在和当初也不一样了。”


现在的佐川涉虽然经常也是一副摆烂人的模样,但他身上是向上的生机而不是刚刚成为拉格维林那段时间的死气沉沉。


感情从来就不是单向的。



【佐川正成心底一沉,他飞快的明白了这个小混蛋回来找他做什么:“滚回去和你那些朋友报平安吧。”


佐川涉叹息的笑了一声:“我死了,法律意义上,我是个死人了。”


佐川正成不吃他偷换概念这一套:“你活着是个客观事实。”


他又笑了:“是的,可是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我死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这是一场不会被任何人怀疑的死亡,所有人的悲痛都能成为佐证。”


黑田兵卫想打断他,但却在佐川涉那种舒缓平淡的语调下没有打断的机会。


“我的遗骨已埋在六尺之下,我的遗志将永远不为人知,我生前的一切喜怒哀乐都成为刻在墓碑上的三言两语。他们将为我哀悼,为我献花,又将我在时间后遗忘。”他仿佛在朗诵一首优美的赞美诗,嘴角不自觉缀起了笑意,“而你现在可以选择让我成为一个幽灵,又或者是公众利益的基石。”


“老头,这是道很简单的二选一。”佐川涉往上抬了抬帽子,铁灰色的眼睛里写着势在必行。


“这根本不是一道选择题。”佐川正成沉声道。


“这当然是。”他脸上又挂起那种悠然自得。


“无论我选择哪一个,都是一个答案。”


“本质上可以这么说,但过程和结果会不一样。”佐川涉歪了歪头。


佐川正成现在看起来更像一个老于世故的长官,而非父亲:“有什么区别?”


佐川涉很好心的解释道:“如果您选第一个,那从此之后您都不会再看见我,但您的手机上会不定时收到隐秘情报。”


“第二个呢?”


“那我就是公安或者警视厅的noc,我将为了公众的利益舍生忘死。”】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自己本身就是卧底,当然知道这条无名之路的艰辛,如果可以他们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好友踏入这个泥潭。


刚好,佐川涉也是这样想的。


“你可真行啊,又是遗骨又是遗志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嘴这么能说呢?”松田阵平语气平静地可怕,一般他这种情况就代表有人要挨揍了。


千穗理他们乐见其成,不过某些人已经开始担心起以后的自己了。


清川辰感叹,“卧底真的是很伟大的职业呢。”


知晓隐藏派传承的江莱郑重地点头,不管什么情况,这些在黑暗中传递希望之光的人都值得敬佩啊。


所以阿涉,不要讨厌自己。



【“那你的那些同期呢?你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吗?你有朝一日一定会和他们对上,你想过他们得知你幸存但又死亡的感受吗?”


“他们不会知道我还活着。即使见面,我也只是一个恶徒,一个恰好长了一张能动摇他们的脸的恶徒。这更能让他们愤怒,并且获得生存与抗争的意志。”


他微笑:“愤怒往往能撑着人走过绝境。”


“你能撑住吗?在你不得不对他们开枪,或者痛下杀手的那一天?”佐川正成审视的看向他,“你重视他们甚至胜过你自己。”


佐川涉停顿了片刻,像是真的为佐川正成的油盐不进而为难一样。他斟酌了好一会,才说:“可是人类的情感并不相通。”


“没有人能和谁永远同路,而我只是在半途跳了车。”佐川涉轻轻揉了揉鼻梁,“我也不会走到必须杀死他们的那一天。”


眼睛里每一种色彩都无限饱和,鲜艳地扎眼,于是颜色也流淌起来,像浓稠的河。


他们总考虑最坏的可能,却不去考虑最现实的。


比如说,他没有活到和他们你死我活的那一天?】


这下不只是松田阵平,伊达航萩原研二他们也不会手下留情了,看来不仅是ICU,心理医生也要准备好啊!


佐川涉无语,佐川涉望天,佐川涉决定当个鸵鸟,然后被江莱挖出来。


“我真的没事了!当初你们还没打够吗?!”佐川涉试图狡辩,“这是卧底的自我修养不是吗!”


“难道零你和景光卧底的时候不是这样想的吗?”


被拉下水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他们能怎么说,从决定迈出这一步的那一刻他们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觉悟,所以佐川涉当时的想法并不算错。


可这和他们算账有什么关系?



【“像我这样的人,没有感情束缚才是最好的。”佐川涉有些无奈的摊开手,“有了一点羁绊,我都会反反复复的踏上死路,重蹈覆辙。”


就像他为了伊藤史蒂文的死踏入危局,就像他愿意遵循那几个家伙的正义为公众的利益献身。


也是现在,他甘愿为了同期的性命,济河焚舟,孤注一掷。】


啊,伊藤史蒂文,听到这个名字的黎渊和南凌一愣,两人都表现出些许怀念的神情。


他们有多久没有听过这位好友的名字了,现在他可以放心了,他的小姑娘长的很好,他们也很好。


黎渊叹了口气,“有时候有一点羁绊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至少当初在东南亚的时候我知道有人在等着我一起去喝酒。”


佐川涉看向他,神色复杂,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因为黎渊说的并没有错。


南凌脸上难得没有了笑容,这群混蛋一个个上赶着去找死,最后被留下的那个人才是最想骂人的。


“佐川涉你最好给我长命百岁。”


“当然,我现在可惜命了,真的,不骗你们。”佐川涉这句话不是为了缓和气氛,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他的爱人,他的白塔,他的挚友,都在这里,他又有什么理由抛下他们呢?


所以小侦探说的没错,现在的佐川涉不一样了,无论是顾问还是侦探,都有了能够让他心安的归处。


佐川涉靠在江莱的肩膀上,一只手搭在脸上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江莱知道他在笑。


因为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佐川涉微微翘起的嘴角。


这场不明所以的观影,也没有那么糟糕嘛。



【两双相似的铁灰色眼睛隔着无形的旧玻璃罩对视,一双游刃有余志在必得,另一双强装威严心力不足。


确实是后浪拍前浪,江春胜旧年。


“你接受随时面对死亡?不留下任何消息,任何人都不会记得你的功绩?”


佐川涉笑了,他知道这是让步的意思。


“我接受。”


“你接受深陷孤寂之境,四面受敌,亲手杀死同为卧底的伙伴和无辜者?”


“我接受。”


“你接受意外暴露后只字不言,忍受审讯酷刑,但可能至死也没有支援?”


“我接受。”


“你接受即使侥幸回归也被怀疑质谇,穷尽天年却只能止步不前……”


“就像你一样?”他笑道。


佐川正成脸上却没有什么波澜:“就像我一样。”


“我接受。”佐川涉很轻松的笑了。


人若求死很简单,尤其是在那种环境。一块玻璃,一只笔,一堵墙,甚至一张纸。只要够狠,只要下定决心,生命的消逝不过一瞬的红与黑。


但求生是永远的难题。


而他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的活下去,爬的够高,然后传递出足够多的情报。


“我接受成为被放弃的卧底,上面可以选择利用我换得更有价值的东西,我接受生命成为交易的摆件,可以出卖我利用我,我默许并且纵容这件事。如果我能活到一切结束,在难以释怀我的罪行时,甚至可以将我送上刑场。”】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敬这些无名的殉道者。”这样的声音逐渐增多。


黑泽昭想起了那个雨夜他被一双坚定的手臂抱着送到了光明的一方。


千代谷早织想起了羽冢大叔和她的父母,就是这些看似微小的蝴蝶掀起了一场巨大的龙卷风。


夏目千穗理想起了自己最初看漫画时哭完一整包纸巾的心情。


赤江那月的脑海里浮现那个穿着黑色大衣带着染血一般的红围巾的身影,把自己当做可以丢弃的棋子的老师,是否也存在过这样的想法?


而那些深渊屠龙的勇士,只是淡淡的,他们已经做到了最好,就像黎渊说的那样,此后自有公义的冠冕为他们证明。



【佐川涉的唇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把几乎不会存在的恶劣幻想一股脑的倾倒而出。


“老头,我只有一个请求。”


“在我还能为公众带来利益的时候,不要再送任何卧底进去。”


“我知道他们是最优秀的,但他们太正义温柔了,不够心狠,也没办法在那里隐藏自己。”佐川涉的眉眼染上了一丝笑意,“就像一群黑鸭子里混进了一只白天鹅,八百米外就能看出格格不入。”


“他们只会在泥沼里浪费自己的天赋,然后因为过剩的愧疚感和责任心毁掉自己一生。”


他摊开掌心,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自己的掌纹,他以前被一些小姑娘拉着看过手相,但至今也记不住哪条是生命线,哪条又象征着事业。


“我会是最优秀的卧底,所以也不需要其他的人来,他们对我来说只是累赘,也会添加暴露内部消息的可能。”】


知道内情的人比如赤江那月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在第一次见到津岛信也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可惜世界意志并不给他们钻空子的机会,景光和零还是进了组织。


此刻就算是工藤新一他们也看出了佐川涉是为了谁加入的组织,为了他的同期,他的白塔。

更不用说白天鹅本人了。


诸伏景光深呼吸了几次,才看向佐川涉,蓝色的猫眼里是温柔但异常坚定的神情,“阿涉,我在这里,我和零都在这里。”


所以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把这些本来不属于你的责任揽在肩上。

白塔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庇护啊。



【“嘿,老头。”他笑道,“你知道这本来就是我的毕业计划吧?”


佐川正成只是轻轻敲了敲桌面:“说说你的计划——既然你这么有把握,告诉我你打算怎么进去。”


“你觉得最危险的罪犯是什么?”佐川涉反问道,“炸/弹犯?杀人狂?传销组织?”


他最后一锤定音:“——是愉悦犯。”


“因为他们往往高智商,狡诈,并且缺乏一条完整的犯罪线。他们完全凭借心情行动,难以控制,又很好控制。”


“这确实能减少很多怀疑——但只是一个愉悦犯很难打入核心,也多了额外的风险。”


“那如果是犯罪界的拿破仑呢?”佐川涉道,“他出售犯罪方案,又同时为警方出谋划策,他坚信只有‘我杀了我’,并且在此之中寻求乐趣。”


“那会更加危险。”佐川正成不赞成这个疯狂的想法,“和警察离得太近你很容易被怀疑,或者说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汉尼拔也留在fbi探员身边。”


佐川正成非常慎重的说道:“……涉,你要始终记住,你站在公众这一边。”


“如果这样确实能让他们毁灭的话,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佐川涉又笑了起来。


“也不会有人想到莫里亚蒂会为大英帝国效忠吧?”】


“确实没有人想到,乌丸莲耶到最后都没怀疑过你会和我站在一边呢。”江莱想起组织里各种奇葩的传闻,“那大名鼎鼎的DBC先生现在又是在为谁效忠呢?”


佐川涉偏过头,本来靠在江莱肩膀上一转头就亲到了对方的脖子,“不是DBC也不是Ness,我只是佐川涉了。”


“不知道现任BOSS大人接不接受我这个三流侦探的投诚呢?”


江莱脸红着动了动脖子,但也没推开对方,“BOSS已经还给小昭了,但是作为江莱,我接受佐川涉的诚意啦。”


旁边的江夏:……啧,碍眼!


江以织:呵,花言巧语。


被秀到的其他人:……再担心你们我就是狗!


随着视频最后结束,现场的气氛也因为佐川涉本人的打岔变得没那么压抑,而电子屏突然放起了烟花还伴随着洗脑的BGM,一下子剩下那点子悲伤的情绪冲淡。


屏幕上跳出一行花体字,像是在庆祝什么。

【卧底宣言播放完毕,恭喜各位开启人物篇章,接下来即将播放人物小传——江以织】



——————tbc——————

这篇基调难得比较正经呢

果然是刀子调调,主要是和涉子有关的人物

虽然今天大舅子小舅子依然看涉子不顺眼,但没有暗戳戳动手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

恭喜尼酱江以织成为第一个被选中的人!

不要放道具!不要放道具!不要更新求踢!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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